明天我还是会杀掉你
娜诺x尤里
这篇的设定是在第二季第六集(全片黑白那一集)娜诺从旗杆上脱身后。
(我个人私心觉得两人对互相都有一定程度的着迷。尤里痴迷于取代娜诺,娜诺也肯定对尤里有一定的好奇。所以纠缠久了之后多少都会有一些着迷,只不过不是我们正常人形式的而已..
以下为正文:
至于娜诺是怎么从旗杆上下来的,她想不明白。
腹部被刺穿的娜诺散发着她熟悉的血腥味。某种意义上,尤里闻到的是自己的味道。
那身体里有她的血的尤里,到底是被同化成了她的味道,还是把她的血转化成了自己的味道呢?
她被娜诺从身后用手臂环住了腰,包括手臂。这种充满了血腥味的环抱,还不如说更像是钳制。娜诺带着她慢慢地往体育馆外走。
“你现在知道你的方法不对了吗?”娜诺的声音轻轻的,带着笑。她好像觉得,娜诺看她的眼光是不是也是轻飘飘的?就好像无论她怎么捣乱,娜诺最后都会出现来补救一样。而且在这种时候了为什么还要用前辈教育后辈的语气?尤里的肚子里开始冒火。
娜诺把尤里绑在禁闭室的一张椅子上,手和腿都被绑上了漂亮的结。
“挣扎做什么,擦伤了手就很可惜了呢。”娜诺又佯装惊讶,“啊,我都忘了,你和我一样,这些小伤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娜诺绕到了尤里的面前,她开始端详着尤里带着不服气的脸。她此刻莫名衍生出一种造物主的骄傲,在外貌上,尤里确实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。
娜诺像在摸一具雕塑,尤里的眉峰,眼距,都是被精准测量过后再细心雕刻出来的。尤里发烫的脸和变得尖锐的五官,让娜诺很难感觉不到尤里现在是生气的。不过她一直以来都喜欢挑逗生气的人。
她低头去闻尤里的耳背。尤里生气时的味道是浓烈的,说不上是刺鼻,但是是扎人的,就像是把血烧得滚烫后浇在红玫瑰花上,散发出来诡异的,混合着暗暗香气的铁锈味。娜诺愿意为了尤里藏在底下的幽幽香气埋进她的脖子里,但她的鼻子一定会被掩盖在上面的味道灼伤。她的一切都是极端的,她红得会烫伤人的眼睛。
“你太急躁了,尤里。”她吸进去的那口气还没咽下去,直到尤里扎人的怒气刺得她鼻腔发烫之后,她才把那口热气呼在尤里的脖子上。
她一条腿跨过了尤里的大腿,然后坐了下来,近距离地平视着尤里的睫毛,眼眶,眼珠,瞳孔。
“你真的不放我走吗?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搜集到那些证据给你。”尤里的大眼睛装起无辜毫不费力。
她这边想证明自己做得比娜诺更好,另一边又和娜诺一起去恐吓酒驾撞死四个人的米妮;这边把娜诺推了下楼导致她的身体被旗杆贯穿,另一边又帮娜诺收集学校贪污的资料。尤里的矛盾很迷人,它让娜诺突然产生了莫名的着迷。
“你的制服怎么从来都这么干净?”娜诺撇嘴的样子让人感觉到她微微有些沮丧,但连尤里也分不清她哪个表情是真,哪个表情才是假的。
娜诺的手抚摸着尤里的脖子,她可以把尤里白皙的脖子从中间划一个口子,然后舔舐流出来的血,尝尝尤里除了冲动,还有什么味道。不过她最后也只是掐住了尤里的脖子,欣赏着她逐渐充血的眼球。
她全身的血好像都被困在眼球里了,眼球胀得快要从她的眼眶里脱离,眼前的景象到底是黑的还是白的,还是像电视机故障导致的雪花屏一样。她以为娜诺想杀死她一次泄愤,或者娜诺要是更恶毒一点,就会让她在这里死而复生,然后再生而复死。
娜诺最后一次感受到她的恐惧,是她被两个男人摁在水里窒息而死的时候。后来尤里好像倚仗着自己和娜诺有一样的不死之身,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有一股鲁莽的冲劲。可能对尤里来说所有事情的后果都是“大不了我死一次就是了”。真可惜,她在尤里身上再也闻不到因为害怕发抖而沁出冷汗的味道。
“我做事和你不一样,尤里。”娜诺的手突然松开了,“反正你死了也会再活过来,我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。”
她的舌尖滑过尤里发红的脖子,她的舌尖拓出她在尤里脖子上留下的手印。
她的视线移到尤里因为反抗和缺氧而张着喘气的嘴。连呼出来的气都烫得让人燥热。
“想再试一次吗?”娜诺的拇指印在尤里的嘴唇上。
“试什么?”尤里甩着身子想要挣扎,却被娜诺的手掌控制住了脸。娜诺的指甲扎得她的脸发烫。她以为她又要被娜诺掐着脖子直到濒死。但她看向娜诺的腹部,娜诺的手指正伸进腹部那个被旗杆穿过的洞。
“再尝尝我的血的味道。”娜诺用自己腹部的血裹满了整根手指,然后手指滑进了尤里的嘴里。娜诺的手指快要摸到尤里的舌根了,她差点就要俯下身子干呕。
“味道怎么样?“娜诺看着尤里的反应。
尤里气得快把娜诺从自己身上甩下去。
“我也很好奇尤里到底是什么味道的,现在是不是该到我了?”
她忽然觉得自己身边多了三个人,在她背后的是口红被抹花了的娜诺,坐在她脚边的是绑着绿色丝带的娜诺,站在她身边的是紫色头发,脸上裹着纱布的娜诺。
涂着口红的娜诺凑到了她的脖子旁,在她的脖子上落下碎碎的吻,湿漉漉的痕迹一直从脖子蔓延到锁骨。
绑着绿色丝带的娜诺舌尖一直在她耳垂上打转,偶尔用牙齿衔着轻轻拉扯。
被拔了舌头的娜诺把脸上的纱布摘了下来,然后直接俯身吻在了尤里脸上。这个娜诺的下巴还挂着血,尤里的脸快被落下的吻晕染成血淋淋的颜色。细碎的吻很快就转移到了尤里的嘴唇上。
和没有舌头的人接吻感觉很奇怪,咬得到嘴唇,碰得到牙齿,可再往深处除了温热的空气什么也没有。只不过娜诺可以让人短暂地忽略掉那一点。
她含着尤里的下唇,像是在品尝一颗樱桃,熟透了,轻轻一咬果汁就要顺着下巴流下来。
尤里咬破了娜诺的嘴唇,娜诺怪叫着跳开了,其他两个娜诺也停了下来。
还有一个娜诺原地转了个圈,把手背在身后,抬头思索了一阵:“尤里的味道还是和我不一样的。”
她走到尤里背后,把绑着她手的绳索解开了。尤里的手腕被勒了两道血印。
娜诺晃了晃手上的绳子:“这个我就带走咯,做个纪念,脚上那个,你可以自己解开吧?”
尤里的尖叫比笑声还刺耳。
“祝你早点甩掉我。”娜诺的笑声闷在喉咙里。“以后见,尤里。不要放弃希望哦!”
“你嚣张什么,娜诺!!”尤里几乎是在歇斯底里。
她把红丝带系到了马尾上,咬着牙关说出的话似乎是想把话语压缩成小十倍的仇恨,然后嵌进娜诺的耳朵里:“明天我还是会杀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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